首页

微观层面上的能动性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页




我为什么要用一整章来讨论神经可塑性和表观遗传学呢?原因有二。首先,我们需要了解这些动因如何影响我们的神经生物学结构。特别是在我们没有意识到它们的作用时,神经可塑性和表观遗传变化会对我们的大脑、神经系统和身体产生巨大影响,甚至会影响到细胞层面。即使那些我们都觉得“没什么不好”的习惯(比如习惯性地看手机、担忧、一心多用),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我们的身心系统产生有害影响。

影响我们耐受窗宽度的种种因素(比如我们的基因遗传、童年的成长环境及一生中承受的压力或创伤经历)都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实际上,正如本章的研究表明的那样,这其中的一些结构性动因是代代相传的。我们的身心系统对这些经历的反应是具有独特适应性的,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得以生存下来。然而,与此同时,由慢性压力或创伤导致的神经可塑性和表观遗传变化却打下了耐受窗长期收窄的基础。

其次,虽然慢性压力和创伤(特别是童年时期的)对我们的耐受窗宽度有着深远而持久的影响,但这并非命中注定。狭窄的耐受窗并不一定永远就那么窄,正如宽阔的耐受窗并不一定一直那么宽一样。我们可以在一生中通过任何重复的经历(无论好坏)去改变耐受窗的宽度。实际上,唯一可由我们自己真正控制的因素是我们在何地、何时、如何反复引导我们的注意力,以及我们是否在有意识地引导它。

无论当前我们身心系统的构造及我们今天因此而经历的失调症状是什么样的,我们都能通过自己的反复选择来改变这种构造。这些神经生物学上的构造并非固定不变,它们只是暂时稳定在这样的状态上。事实上,我们对这些构造及强化它们的习惯了解得越少,它们对我们生活的影响就越大。

然而,有关神经可塑性和表观遗传学的科学研究告诉我们,这些身心构造是可塑的。在我们有意或无意做出的每一个选择中,我们不是强化了这些构造,就是改变了它们,而它们接着又塑造了我们未来的选择。我们可以选择让自己早期的神经生物学构造来规划它们的程序。我们也可以在它无法为我们服务时中断这一程序,继而有目的地选择重组这些结构,拓宽我们的耐受窗。无论我们的过去有多么艰难,我们今天的选择完全取决于自己。

要想学会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来利用我们的生物属性,我们需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我们反复从事的任何事情都会对我们的身心系统产生巨大影响。健康的身心不仅具备了更强大的能力,可以在今天的压力、创伤、不确定性和变化中茁壮发展,还为我们在未来的压力、创伤、不确定性和变化中的繁荣发展设定了结构性条件。也就是说,神经可塑性和表观遗传学有助于我们理解如何去影响自己的身心构造,从而塑造我们未来的生活。有了这样的认识,我们就有可能进行深刻的改变,让我们的耐受窗变得更加宽广。

[1]Andrew J. Thompson, “Physical Fitness in the United States Marine Corps: History, Current Practices, and Implications for Mission Accomplishment and Human Performance,” master's thesis (Naval Postgraduate School, 2005),8-9; Michael D. Krause, “History of U.S. Army Soldier Physical Fitness”(paper resented at the National Conference on Military Physical FitnessProceedings Report, Washington, D.C., 1990); Whitfeld B. East, A Historical Review and Analysis of Army Physical Readiness Training and Assessment (Fort Leavenworth, KS: Combat StudiesInstitute Press, 2013), 25-39.

[2]Krause, “History of U.S. Army Soldier Physical Fitness”; East, A Historical Review, 38-44.

[3]Krause, “History of U.S. Army Soldier Physical Fitness”; Thompson, “Physical Fitness in the United States Marine Corps,” 9-10; East A Historical Review,42-44.

[4]East, A Historical Review, 49-72, 79-93; Krause, “History of U.S. Army Soldier Physical Fitness”; Thompson, “Physical Fitness in the United States Marine Corps,” 13-17; L. C. Dalleck and L. Kravitz, “The History of Fitness,”Idea, Health, and Fitness Source (January 2002): 26-30.

[5]Dalleck and Kravitz, “The History of Fitness”; H. M. Barrow, and J. P. Brown,Man and Movement: Principles of Physical Education, 4th ed. (Philadelphia:Lea and Febiger, 1988).

[6]Jeffrey M. Schwartz and Sharon Begley, The Mind and the Brain:Neuroplasticity and the Power of Mental Force (New York: HarperPerennial,2003).

[7]Norman Doidge, Tbe Brain That Changes Itself (New York: Penguin, 2007).

[8]E. A. Maguire et al., “Navigation-Related Structural Change in the Hippocampi of Taxi Drivers,”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97 (2000):4398-4403; E. A. Maguire et al., “Navigation Expertise and the Human H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