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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堇今日當是第一次與覺明同處一室, 卻能一見如故,甚至,互相觸碰……
相比她對他的種種抵觸, 紀煊頭一次有了深深的挫敗感。
但, 她既然已經答應他, 永不嫁人, 那麼,即便她喜歡覺明的容色,甚至想要與覺明發生些什麼,他都不該管,也管不着。
至于世俗倫理, 他自會替她擋着。
若是覺明不從, 哪怕他如今當上了國師,隻要她想, 他自有法子, 讓覺明乖乖地給她做男寵。
想通了這一點,殿中兩人互撫臉頰的暧昧一幕便更刺眼了,紀煊再也看不下去,轉身悄悄離開了。
馮堇并不知道紀煊曾經來過并有所誤會,她回過神來, 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撫在覺明臉側,連忙收回手, 往後退了些。
覺明大師為她拭淚的手落在空中, 卻絲毫沒有尴尬, 十分自然地将手收了回去, 撚起腕上的佛珠來。
馮堇回想到自己剛才一時失神, 竟說出了前世之事, 便擡起頭,語氣肯定道:“你不是覺明。”
他那雙風平浪靜的碧藍眸中,終于起了一絲漣漪,卻又很快平息下去,仿佛從未出現過。
“覺明是吾師法号,他臨行前突然圓寂,托我承他法号,代他出使大梁。”他平靜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難怪此覺明非彼覺明。可這一世的覺明大師為何臨行前突然圓寂了?
馮堇滿心疑惑,又問:“不知國師本名是?”
“吾名那羅延。”他答。
那羅延?馮堇默念了一遍,總覺得有些耳熟,仿佛在哪裡聽過,卻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隻好作罷。
“國師就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您不是覺明大師的嗎?”馮堇問。
“吾師聖名遠揚,馮女官有所耳聞,也不稀奇。”那羅延淡聲道。
馮堇默了下,還是沒有多做解釋,畢竟轉世這種事,實在不好随意與人說。
一連多日,馮堇都在長明宮雕刻玉經,雖然枯燥,但國師帶來的那些佛像畫卻十分精美,她很感興趣。且,與國師待在一起,總有種安甯感,遇到不懂的經句,還可以随時請教。這讓她有一種開了小竈的心虛感。
這日傍晚,國師去與聖上講經,馮堇也得以松乏松乏。
宮廷是非多,她不敢走得太遠,隻在長明宮外面轉了轉,誰知,竟湊巧遇見了豫王。
“見過豫王。”馮堇恭恭敬敬地行禮。
千機閣不在宮中設探子,紀煊試圖通過她的氣色來判斷她這些天過得怎麼樣,但她這般低着頭,他便隻能看到她烏黑的發頂和光潔的額頭。
“馮女官初進宮,不知可适應?”紀煊問。
“有勞殿下關心,下官一切都好。”馮堇低頭答。
“你與國師……”紀煊本想問問她和國師發展得怎麼樣了,但問到一半,卻怎麼也問不下去。
馮堇等了一會兒,都沒聽到他把話說完,不由疑惑地擡起頭:“下官與國師怎麼了?”
看着她清澈的眼神,以及略憔悴的神色,紀煊不得不懷疑,她還沒有成事。
紀煊皺了皺眉,難道覺明并不上道?
“若他不從,本王或可助你一臂之力。”紀煊直接道。
不從?什麼不從?馮堇滿臉疑惑。
見她還不懂,紀煊隻好将話說得更直白些:“似國師這般絕色,馮女官該好好把握機會才是。”
馮堇一時瞪大眼睛,他在說什麼?他是想讓她玷污國師的聖潔,還要助她一臂之力?
以死相逼求她不要嫁人的是他!讓她與别的男人歡好的也是他!他到底把她當成了什麼?
本來她還因為看到了前世死後發生的事情,對他有種莫名的情愫,現在好了,那一點情愫,徹底沒了。
馮堇懶得再搭理他,扭頭就要回長明宮。
紀煊見她扭頭就走,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還以為是她不滿覺明,忙道:“若國師不入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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