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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樟延把玩着手裡一串小葉紫檀,粗略估算得記了千餘數,卻依舊面無表情,仿佛剛才的親密隻是逢場作戲,長歡和他二人原是冤家路窄苦大仇深。
罷了,她和他以前确是如此的關系。
隻見長歡挪動身體,慢慢避開劍鋒,“公子這是做什麼?”
“你是誰派來的?為何纏着我家主子?”侍衛冷喝道。
長歡微微挑眉,害怕地連連後退:“我不是,我沒有。”
明明是他壞自己計劃。
“姑娘不要再裝傻,那絲帶明明是被人削斷的。”他們對今日發生的一切,洞若觀火。
長歡低頭擠出兩滴眼淚:“公子是覺得....小女子伺候的不好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一邊哭一邊去看王樟延,一身玄綠色暗紋長袍,外罩了一件綢面披風,腳上蹬着一雙白鹿皮靴,這一身襯得他面色紅潤,格外俊俏。
如玉公子,姿色上乘,隻可惜是個木頭。
繼續往下看去,他坐在定制的輪車上,雙腿一動不動。——他的腿居然殘廢了!
“栖霞王氏長子當時官至尚書,卻突然病入膏肓,長孫為父試藥,遂下肢癱瘓,父母急火攻心雙雙辭世。”
長歡突然想起線報上的話,看來都是真的。
直到一旁的人同長歡四目相對,幾乎是大眼瞪小眼,長歡急忙咳了兩下,掩飾自己的驚訝與尴尬。
那鋒利的刀劍又逼近了兩厘,長歡更加花容失色:“公子,小女子真的不清楚。”
侍從冰冷地打斷她:“公子,她在說謊。”
長歡轉了轉眼睛,楚楚可憐地望着王樟延:“公子,長歡沒有,那絲帶許是有人嫉妒我,想要加害于我......”
侍從聽完表情有些古怪,見王樟延沒有表态,他則繼續盤問下去:“少廢話,你從哪來?”
“從鹹陽來。”長歡是有問必答。
“你的口音不像鹹陽人。”
“離家在外,自然口音難辨。”
想了想,長歡嬌弱地探出手,帶着點無奈地讨好:“公子覺得我是哪裡人,那我就是哪裡人吧。”
王樟延眉頭一皺。
又看着侍從如臨大敵,恨不得馬上在刀光劍影間斬了自己,長歡不禁縮了縮手。
“你為何想不開,來做這,做這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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