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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東是美女

時間:2024-08-15 12:02:39


   

  北方小夥小嚴前不久被南方一家資深企業聘用了。為了能夠更好地留在這座大城市裡工作,他準備在這裡租一套房子,安營紮寨。


   

  要說這城裡的房租就像地裡的甘蔗節節高。這對工作不久的小嚴來說,真是“鴨梨山大”。無奈,小嚴決定去郊外租房,他坐着地鐵輾轉到了城外,跑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找到中意的,嫌價錢太貴。眼看這天就要黑了,小嚴加快了腳步。


   

  他來到一個小院,看見一扇大門上貼着“租房”兩個字。門半掩着,他禮貌地敲了敲,提腳邁進去。裡面是棟三層樓的樓房,他朝裡叫喊着:“有人嗎?”話音未落,一個三十幾歲的少婦飄了出來,頓時讓小嚴體内的荷爾蒙一下升騰起來。此女不能說是閉月羞花,那也是淡雅脫俗呀!辛苦了一天的小嚴,所有的疲勞此刻煙消雲散了。美女房東沒等小嚴說明來意,便殷勤地向小嚴推銷起來:“是要租房吧?我這可有便宜的房,設施都齊全,幹幹淨淨的,随你到哪兒,都找不着我這樣的。”


   

  她把小嚴帶到了二樓的一間房,說:“我這樓上樓下的房都租出去了,隻剩這一間了,你看看,多好!我隻要你五百塊錢一個月。”小嚴一聽,“五百?”他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了一聲,向房東投去了質疑的眼光。這一眼恰巧與美女房東那一雙帶電的大眼睛相遇。她盛情地看着小嚴,荷花似的臉蛋,微笑着肯定地朝他點點頭,央求着說:“還遲疑什麼,你就租了吧!”小嚴的心思完全沒在這租房上,整個人像是被對方眼裡放出來的電吸住了,心潮在不停地翻動:“真養眼!住在這裡,每天看上幾眼,也不枉此生了啊。”


   

  美女房東以為小嚴還在猶豫,連忙央求着說:“五百塊,水電我都包,這樣行嗎?”小嚴緩過神來,連忙回道:“行!行!”怎麼不行呢?五百塊錢,包電,包水,還有美女看,沒有不租的理由呀,小嚴偷樂着。他立馬簽下了租房合同,付了定金,這事就這麼定了。


   

  隔天,小嚴就搬了進去。要說這美女房東對小嚴是格外的熱情,有事沒事都會跑到小嚴的房裡坐坐,跟他聊天,沒幾天兩人便熟絡起來。在聊天中小嚴了解到,美女房東叫潘曉紅,沒有工作,丈夫在外幫人打工,十天半月回來一次。聽說了這些,小嚴似乎明白了點什麼:“怪不得給我這麼低的價格,原來是獨守空房,嘿嘿……”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個月。這天,潘曉紅上街買菜回來,忽見小嚴的房裡來了個女孩。她忙上前詢問:“小嚴,她是誰?”小嚴忙介紹說:“我老婆。”潘曉紅一聽,那張臉一下子就變青了。她把小嚴拉到一邊,悄聲問:“你怎麼從來也沒跟我說起過,你不是一個人住嗎?現在怎麼跑出來一個老婆?”小嚴說:“你當初也沒問我幾個人住呀?如果你擔心費用問題,大不了我們每月再多付五十塊錢水電費,你看行嗎?”潘曉紅闆着臉:“不是錢的問題,如果你老婆住在這裡,這房我不租給你了。”小嚴被這突如其來的事弄得尴尬不已,不知怎麼回話了。心裡冒出一連串的疑問:“這美女房東真看上我了?她不會是吃醋了吧?真是這樣,也不要在這時候,當着我老婆的面表露出來呀!”小嚴的心裡七上八下。


   

  他們的話偏偏被小嚴的妻子萍萍聽得一清二楚,頓感心中不爽。兩步走到他們跟前,不客氣地問:“這誰呀?”小嚴立馬解釋道:“哦,這是房東大姐。”萍萍斜眼看着眼前的這位美女房東,沒好氣地說:“我跟小嚴是夫妻,憑啥不讓我住?你們租賃合同都簽了,還想反悔嗎?”潘曉紅無言以對,“哎!”了一聲轉身回隔壁自己屋去了。


   

  潘曉紅一走,萍萍把門狠狠地關上,轉過身質問小嚴:“你和她怎麼回事?她憑啥不讓我住?”小嚴硬聲說道:“什麼什麼關系?你别扯得那麼遠,我跟她才認識幾天呀?”“沒什麼關系,我來了她為啥那麼地不高興?”小嚴無法解釋,索性不搭理萍萍了。他想,萍萍現在是在氣頭上,過幾天就沒事了。


   

  哪知,幾天後的一件事,讓萍萍更難以容忍了。這天天氣格外炎熱,小嚴下班回到家,萍萍體貼地将他替換的衣服放在浴室裡,讓小嚴先去沖涼,自己下樓去院裡的井邊洗菜。小嚴進了浴室,蓮蓬頭裡噴出來的水,讓他感到陣陣涼意。就在這時,他隐約聽到門外有敲門聲,接着聽見潘曉紅的聲音:“萍萍,萍萍,你在洗澡嗎?”這聲音越來越清晰,分明是潘曉紅正往浴室這邊走。小嚴急忙套上衣服,濕漉漉地推開門,正好和潘曉紅撞了個正着,潘曉紅頓時羞紅了臉。她顧不得尴尬,舉起手裡拿着的兩個挂鈎,說:“怎麼是你?我……我來幫你們浴室裡裝兩個挂鈎,這樣方便挂東西。”說着用力将兩個挂鈎粘上了牆。正在此時,萍萍回來了,見此情景心中的怒火憤然騰起。她“啪”的一聲将剛洗好的菜連着菜簍一起扔在了地上。


   

  潘曉紅趕緊從浴室裡退了出來,邊朝門外走,邊對萍萍解釋道:“别誤會,别誤會,我就是來給你們浴室裡裝挂鈎,方便挂東西。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沒發生……”


   

  小兩口再次為這個美女房東吵了起來。萍萍咬着牙問小嚴:“我洗菜的這點時間,你們也要趁機利用嗎?你一回來她就找借口來找你,你說她跟你沒有任何的事。沒事,她怎麼會跟你這麼随便?你怎麼解釋?”小嚴張口結舌,百口莫辯:“我……我……哎!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呀!”小嚴的心裡暗暗叫苦,自問着,“我和她也沒發展到這種地步呀,連個精神出軌都算不上,這女人到底想幹啥呀?她還真想逼走我老婆不成?哎,隻怪之前自己那些猥瑣的想法,現在是羊肉沒吃着,羊騷味一身。”小嚴窩了一肚子冤枉氣,狠狠将剛粘上的挂鈎扯下。這一扯,小嚴驚訝不已,他瞪大眼睛,“這?!這?!”他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第二天,萍萍還在生氣,鬧着要回娘家,小嚴也不阻攔,想着:“她回去了,自己也好清淨幾天。”


   

  萍萍走了,小嚴下班回來真是清淨,一個人百無聊賴地竄到隔壁,見潘曉紅的老公老許不在家,他眼珠子一轉,便嬉皮笑臉地走了進去:“美女房東,一個人在家幹啥呢?”他邊與潘曉紅搭讪,邊探頭探腦地往裡屋走,“我搬過來這麼久,還沒來你家參觀過呢,裝修得挺不錯的嘛。”他推開一間小書房的門,往裡張望了一下,裡面隻有一個書櫃,一張電腦桌,一個顯示屏,其他什麼都沒有。潘曉紅見他這麼随意,有些不開心,拉長了臉,下了逐客令:“我要出去買菜,你請回吧。”小嚴自讨沒趣,轉身離去。


   

  要說這小嚴,真是個“不甘寂寞的男人”。老婆才回去幾天,就耐不住了。


   

  這天,他帶回來一個比房東潘曉紅更妖娆的女人,一頭瀑布一般的長發,濃妝豔抹。要說這潘曉紅可真是奇怪,她就見不得小嚴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她又找到小嚴:“你怎麼又帶一個女人來?你要這樣,這房子我可真不租給你了。”那妖娆的女人湊過臉來,嗲聲嗲氣地說:“喲,你就是這裡的美女房東吧,聽小嚴說起過你,看你剛才說的這話,酸溜溜的,你又不是他老婆,你吃哪門子的醋呀?嘻嘻……”


   

  幾個人正說着,老許回來了,他瞄了大夥一眼,眼珠子在妖娆女人的身上停留了幾秒,才走進自家屋裡。


   

  夜幕落下,隔壁傳來蓮蓬頭嘩嘩的水聲和小嚴的說話聲:“沐浴露給你放在這兒,你趕緊洗,屋裡熱,我在陽台上站一會兒,乘乘涼。”小嚴懶散地靠在陽台上,老許從小書房裡走了出來,朝小嚴他們的屋裡看了看,問道:“天都黑了,怎麼不開燈?怕我們多跟你

要電費嗎?”小嚴嘻嘻一笑,指指浴室說:“這女人古怪得很,不喜歡開燈。”老許無奈地笑了笑:“還有這樣的習慣?可惜呀,黑燈瞎火的啥都看不清。”小嚴好像沒聽清他說的,追問道:“您說啥?”“沒啥,沒啥,我是說,黑燈瞎火的,做啥都看不清。”


   

  次日下午,那女人見潘曉紅的老公一人在家,扭着屁股上前搭讪:“大哥,今天不上班嗎?”“嗯,工地上沒活兒,這幾天放假。”話間,那女人“啪”一下打開屋裡的燈。老許不耐煩地說:“你這人真怪,夜裡黑漆漆的不開燈,大白天的開啥燈?”“我這人就跟别人不同,喜歡白天開燈,這樣更亮堂。”老許吞吞吐吐地說:“那……我每月倒貼你五十元電費,你晚上也開開燈,如何?”“滑稽,這錢又不是我出,用多用少與我何幹?再說,區區五十元,能做啥?你要真想讓我改變習慣,也可以,幫我做件事,我就答應你。”“啥事?”“簡單,你幫我把樓下那兩桶水提上來,我就依着你。”“好說,好說!”潘曉紅的老公起身飛奔下了樓。正在這當口,小嚴溜進了潘曉紅的家……


   

  轉眼就到了晚上,小嚴家還真亮了,蓮蓬頭的水依舊嘩嘩地響。這邊,潘曉紅家倒是安靜,但潘曉紅好像有啥心事,總是坐立不安,在家裡來回踱步。她老公坐在電腦前,眼睛死盯着顯示屏,一眨不眨。隻見畫面中一位美女,背對着他,薄薄的紗衣被水淋濕,緊貼着光滑的肌膚。她微微轉過身,妩媚地一笑……


   

  天哪!這不是隔壁小嚴帶來的那個女人嗎?原來,老許在偷窺。他通過監視器在偷窺隔壁的浴室。難怪他一直想着法讓小嚴他們開燈。


   

  那女人好像并不知道這一切。蓮蓬頭的水順着她的長發流下,梳子在黑發上滑過,那樣的順滑,像一道黑色的瀑布……


   

  忽然,不知怎麼了,女人突然一把扯下長發。原來她戴的是假發,然後她猛然轉過身,做了一個鬼臉。老許大驚,差點被吓得背過氣去。正當這時,小嚴沖出了小書房,老許趕緊關掉了電腦。小嚴指着眼前的監控設備厲聲說:“在事實面前不要再抵賴了吧?如果嫌證據不夠這裡還有。”說着,從書櫃的隐蔽處拿出一個照相機,說:“這裡錄下了你的全部罪證。”老許詫異:“你們什麼時候藏東西在我家的?”“就是你下午幫美女提水那會兒。”老許無法再狡辯,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動了,像是在等待着懲罰。


   

  這時,那妖娆的女人一頭短發濕漉漉地跑了過來,小嚴對她說:“表妹,報警!”原來,她是小嚴在警校念書的表妹,被小嚴叫來配合着演了一出“引蛇出洞”的戲。


   

  話音未落,院外傳來陣陣警笛。潘曉紅用非常複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說:“我已經報警了,别怪我,這是你自食其果。”


   

  原來,潘曉紅知道丈夫偷窺成性,之前已被派出所處理過一次。也正因如此,潘曉紅家隔壁這間屋一直沒有再租出去過。前不久,潘曉紅看到小嚴一個人來租房子,想着一個單身男人住在隔壁,必然不會有什麼事,房子空着也浪費。就這樣,她以很低的價錢租給了小嚴。令她沒想到的是,小嚴的妻子後來也跟着來了。這以後,她擔心的事又一次地發生了。她發現丈夫又弄來了監視器,躲在屋裡偷窺。


   

  那次,她丈夫休息在家,一整天都貓在那間屋裡。她清楚丈夫在幹什麼,可丈夫的暴脾氣讓她不敢當面頂撞他。下午的時候,正巧有人找他,他沒來得及關機器就下樓去了。潘曉紅悄悄走到視頻前一看,隻見萍萍拿着衣服進了浴室,看樣子正準備洗澡。眼看丈夫馬上就要上來,她靈機一動,拿着兩個挂鈎去到了小嚴家,闖進浴室,哪知浴室裡的并不是萍萍,她顧不得那麼多了,順勢将兩個挂鈎粘在牆上。


   

  她想對小嚴隐瞞下這事,規勸自己的丈夫,停止這龌蹉的行為,可是,老許再次讓她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