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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年慧心師父生病前半個月左右, 接待過一名女香客。
看到那名女香客手裡拿的帕子不大尋常,便贊了一句:“施主這帕子瞧着不似凡物。”
“那當然,這帕子可用鲛雲紗做的!鲛雲紗稀有得很, 每年隻進貢個三四匹, 唯有太後娘娘才能享用。我這是托了關系, 才弄來一塊邊角料做了帕子, 平日裡都不敢用呢,生怕弄髒了。”女香客吹噓道。
“難怪貧尼從未見過這樣的面料,原來是貢品。”慧心師父道。
“這可不是一般的貢品,師太沒見過也實屬正常。師太摸摸,這鲛雲紗是不是比别的料子更柔軟些?”女香客說着地将帕子遞給了慧心師父。
慧心師父輕輕摸了摸帕子, 便還給了女香客, 笑道:“确實更輕薄柔軟些,看着既沒織金線銀線, 也沒灑珍珠粉, 卻能發出珍珠般的光澤來,也不知是怎麼辦到的?”
“聽說是用一種特殊的絲線織成的,具體是什麼絲線我也不大清楚。不過就是因為這珍珠般的光澤,才起名鲛雲紗呢。”女香客解釋道。
……
現在回想起來,師父當日主動去誇贊香客手裡的帕子本就有些蹊跷, 而師父得知那帕子是用鲛雲紗做的之後,神色也隐隐有些異樣。
半個月後, 師父突然一病不起, 大夫隻說是憂思過重, 她卻不知道師父是在憂思什麼, 更沒有把師父的病和半個月前的一場小插曲聯系起來。
現在想來, 師父的病很有可能和那鲛雲紗有關。
香客們不清楚, 她卻知道,師父年輕時是在宮裡做宮女的,到了年紀才被放出宮來。
師父在宮裡做了多年宮女,尋常的貢品應該沒少見,為何唯獨對鲛雲紗反應異常?
難道師父曾經因為鲛雲紗洞悉過太後的什麼秘密?難道師父不是病死的,而是被太後派人害死的?
這個猜想讓馮堇渾身發冷,她尋找了兩世的師父死因,卻怎麼也沒想到,師父的死,竟然與太後有關!而太後,是豫王的親生母親。
一旁馮蘅見馮堇臉色發白,擔心道:“七妹,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馮堇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我沒事。許是昨晚沒休息好吧。”
“我有一陣子也睡不好,後來熏了安神香才好的。回頭我給你送點安神香過去。”馮蘅說。
“那就多謝五姐了。”馮堇感謝道。
想到師父的事,馮堇隐隐有些頭疼,便帶着珍兒離開花廳,去園子裡轉了轉。
誰知轉着轉着,豫王突然出現在了她面前,馮堇吓得後退半步道:“殿下怎會在此?”
“我陪華斌來給他姑母賀壽。”紀煊随口道。
馮堇有些無奈,薛華斌的姑母又不是他的姑母,他今日來宣平侯府,怕是又打的跟她‘偶遇’的主意。
想到師父的死很有可能跟太後有關,而太後久居深宮,有些不方便的事應該是讓豫王幫着辦的,馮堇猶豫了下,試探道:“殿下可有什麼事瞞着我?”
紀煊聞言心中一驚,他瞞着她的事可不止一件,其中最大的一件便是他也是重生的,難道她發現什麼了?
這種時候,如果矢口否認隻怕會更加惹她懷疑,紀煊想了想,道:“的确有一件事沒告訴你。”
馮堇睜大眼睛,難道師父的死真的和豫王有關?
紀煊遲疑了下,道:“那個,潘鴻瑞最近染了病。”
馮堇愣了下,潘鴻瑞染沒染病跟她有什麼相關?他是跟五姐議親,又不是跟她議親。
等等,若是尋常的病,豫王也不會特意提起。
“什麼病?”馮堇問。
“是、花柳病。”紀煊小聲道。
“怎麼會?”馮堇大驚。
“之前你六姐不是給潘鴻瑞設了個套嗎?還點了迷情香。雖然最後在你的幫助下,你大哥放了潘鴻瑞一馬。但他離開馮府後,許是心急,就近去了一家小妓館,這才……”
紀煊說到這兒有些說不下去了,他好端端地跟她說這個做什麼?萬一她翻他舊賬,他可就百口莫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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