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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來的仆役頭一臉龜鸨,淫媒,拉皮條的傻笑和順從樣。一臉不用我開口,他可以完全知道我要什麼的信心。
“你不是我要找的仆役頭。”我說。
“别人能為你做的,我都能為你做。”
“不是這件事,我要找的是我老朋友。”
“什麼名字?”
我說:“我想名字已經改過了。”
他笑了:“告訴我他以前的姓名,我可能認識他。”
“告訴你,你一定會認識。”我讓他看到我确信的神情。他不傻笑了,“我們共有三個人值班。”他說。
“都住在旅社裡?”我問。
“我往裡面,我在地下室有一間房,其他都外宿。”
“我要的人,”我說:“大概25歲,頭發又多又黑,一個短而粗的鼻,深藍灰色的眼。”
“你在哪裡認識他的?”他問。
我故意猶豫一下,說:“堪城。”
答案正中目标!那仆役頭做了一個合作的姿勢說:“那是葛求偉,下午4時來接班到午夜12時。”
“葛一嗯?”我緬懷往事地問着自己。
“你認識他時也是這個姓嗎?”仆役頭小心地問。
我故意敏感地等了一下回答了一個:“是。”
“我了解了。”
“哪裡可以找到他?”我問。
“在這裡,4點鐘之後。”
“我說現在。”
“我也許可以找到他的住址,也許你可以用電話找他。”
“我還一定要見到他才行。”我說:“他認識我的時候我用的是另外一個名字?”
“我去看看能不能幫你忙。”
“謝謝。”我說,他走後我把門關上,我把錢包取下,開始自錢包中拿出一堆堆100元及50元大鈔,共有8450元之多,我把鈔票分成四疊,分放在褲子各口袋中,把錢包卷成緊緊的一束。
仆役頭來回報,“他住在鈴木房間出租。”他說:“假使求偉不想見你,不要告訴他消息來自何處。”
我給他一張50元鈔票說:“能不能找回我45元。”
他的臉又變成高興與順從,“當然,”他說:“馬上找回你45元。”
“再帶份報紙給我。”我告訴他。
當他把45元及報紙送來後,我用報紙包起錢包離開旅社,我來到火車站,坐在一張長椅上數分鐘,把紙包留在長椅上,我站起來走我的路。
在車站的郵政支局裡,我買了一個特别專送的信封。收件人寫上鈴木房間出租交葛求偉先生,把報紙撕開折疊放在信封裡,封上口,叫部計程車去鈴木房間出租。
鈴木房間出租第一層有一個開向街道的門,一個上樓的木梯,一個小櫃台上面有一個鈴,一本登記本和用紙闆做成的告示牌,牌上污漬斑斑,上面寫着,“請打鈴叫經理”,我打鈴。
沒有反應,我又打鈴。過了10秒鐘,一位瘦臉金牙婦人微笑着出來看我有什麼需要。
“葛求偉先生的特别專送。”我說:“你可以簽收嗎?”
“他住18号,走道到底就是。”說完就關閉那有金牙的嘴,轉回她自己的房間,房門也跟着關閉。
我走進來到18号,正經地輕敲房門3下,沒有反應。我試着用懷刀插進彈簧鎖來開他的門,5分鐘之後發現做小偷也不是太容易,我從毛絨已大部磨掉的地毯走回那櫃台。鈴,登記本和紙告示沒有移動過,我擡起一端有鉸鍊的活動櫃台闆進入櫃台裡面。四周看着,有6捆待洗的衣服,3、4本雜志和一隻紙箱子。我繼續看,終于看到了我要找的,一個鐵釘釘在牆上,釘上挂一根粗鐵絲,鐵絲尖端彎成一個鈎,鈎上挂着一隻鑰匙,我謹慎地拿下鐵鈎使它不發出聲響,走回走道。
通用鑰打開18号的門一點困難也沒有。
這小子已經開溜了。
幾件髒衣服丢在壁櫃地闆上,還有一隻有洞的襪子及用過的刀片也丢在附近。5屜櫃中什麼也沒有,隻有條褪色的領帶,杜松子酒的空瓶及捏皺了的空煙盒,床鋪自上次整理好後沒有睡過人;雖然被單看起來早就該換洗了。
整個場所有臭味、肮髒、沮喪,已沒人居住,廉價柳安木的5屜櫃上有一面褪了水銀的鏡子,扭扭曲曲地照映出我東腫西瘀的臉。
我走回壁櫃撿起肮髒的内衣看有沒有洗衣店号碼,有一個陳舊的X—B391,已褪到差不多不能辨識了,相同的号碼在内褲褲腰上,不過是新近所寫,用的是不同筆迹。我記下号碼,離開房間,關上房門。走回櫃台,停在櫃台外面把鐵絲鈎用腳自地下輕移到原來釘子下面,好像是它從釘上掉下來似的。
葛求偉可以笑得出聲音來,我出25元向他買了一技熱得炙手可熱的黑槍。葛求偉值班時間既是下午4時至午夜12時,他習慣上可能每天要清晨2時上床,這個時候他不在床上而懂得開溜,當然是知道了那枝黑槍出了毛病,已經東窗事發。我不知他消息來自何處,又那麼快,我也沒有立即可找出答案的方法。
我等候在街口,攔到一輛計程車,來到機場。包了一架小飛機,這到亞利桑那州的猶馬市。
一到猶馬我自己覺得變了一個演員,我要演出一幕戲,這幕戲不知在我腦中預演過多少次,我要演好這幕戲。
我走進第一國家銀行,來到開戶窗口說:“我的名字是王有德,我有點現鈔要投資。”
“請問王先生,你要那類投資?”
“任何可以快速生利的投資都可以。”
銀行職員微笑着說:“好多人都想有這種投資,連我自己也想要呢。”
“沒錯,我可沒有要你幫忙找,我自己會找,不過找到的時候,要你們合作。” 提示您,本章還有下一頁點擊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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